我们胆怯而软弱,
贪婪、衰老、出言不逊。
我环视左右,皆是愚人。
末日即将来临,
一切皆显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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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skins(2)

重新做人,继续各路角色的第一人称描述混乱三角的故事。

可能会涉及很多其他cp的暗示以及普洪奥嗯....

 (1)伊丽莎白

 

基尔伯特

 

老子这一生听了不少假话,但发自内心的只有两个。

一则是伊丽莎白那个蠢女人和我七八岁时和我一起玩泥巴后洗澡时我才突然发现她没有胯部挂件,她说明年她就会长出来。

二则是当亚瑟开始和我们一起拼桌吃饭时弗朗西斯说他只是个新朋友。

于我,我干得更蠢的事情无非是选择相信了前者。

乾,谁都知道新朋友就会变成旧朋友,更甚成为炮友男朋友,但伊丽莎白的屌是不会长出来的,然而这并不妨碍我们一起干架追德甲然后想泡同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薇蕾娜。

她就是那种在全校面前穿着飘飘长裙表演高雅艺术,说话又轻又飘没有重点,从你身边一晃而过时淡淡地散发着气息的女生,但说实话如果不是伊丽莎白天天往音乐教室跑我也不会知道有她这么个人。

亚瑟和我一起组band的时候我们发现狐朋狗友中缺一个有乐感的家伙来谱一支能征服全场的调调,歌名我都想好了。然后我莫名其妙地就找上了薇蕾娜,尽管她玩的是古典,而我们搞摇滚。

 

我站在音乐教室门口没有进去,伊丽莎白坐在里头,一句话也不说地听薇蕾娜弹曲子,是雅恩提尔森一张发行量很小的专辑里的,调子慵懒又有些玩味,恰如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样子,低垂着眼,嘴角有一粒黑痣,黑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在肩头,鬓角的两缕系在脑后。

“在学校好像没见过你啊?”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

“每次校园活动我可都在你背后演奏啊,真够无礼,你个大笨蛋先生!”薇蕾娜挑眉,这样说道。

伊丽莎白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看着我们,不知道看哪方多一点。

Whatever,我们三个的混乱关系应该就是这个午后开始的,而我不知晓的亚瑟和弗朗西斯也即将把一切搞得一团糟,在遇上阿尔弗雷德之前和之后。

当时的亚瑟还没现在那么嗨咖,骨子里还有些刻板内敛,做事算得上可靠,可见弗朗西斯把他整个人都打碎重塑过了,我觉得蛮可惜的,毕竟当年唯一个保送机会让身为学生会长的亚瑟自己给流掉了,他估计是以为自己够叼逼,却曾料自己在高中混了几年还没毕业,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不晓得同志是否恋爱得痴狂起来就和没有脑的小女生似的,但我身边这两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们总爱折腾着说分手,左右分了数十次还是没有成功,作为局外人的老子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他们俩之间可以说令人作呕的炫耀方式了。

因为校庆迫近的缘故亚瑟要求全队放掉社团课后继续留下来练,大概从那时起薇蕾娜就开始时不时地到我们的训练场所审核每一个调子,而弗朗西斯在他所谓的“空窗期”来拦截亚瑟,暧昧又含糊不清地用法语调情,凑到亚瑟耳朵边上问:“小亚瑟准备好和我和好了吗?”

更多时候亚瑟是不作答的,这在他们之间就像是个自动求和的符号,沉默就是默许。但有时候弗朗西斯带着其他女人的香味靠近时亚瑟会很果断地拒绝:“青蛙佬,收好你的花言巧语先回去洗掉令人厌恶的女士香水吧。”

然后弗朗西斯真的有段时间就不来了,亚瑟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但他演技太差,眼神里还透露着单纯,很好看破,越是这种时候他的情绪就越暴躁,非得把band里每个人骂过一遍才罢休,除了薇蕾娜,我们都欠她人情。

其实亚瑟算是弗朗西斯众多露水情人中最特殊的一个,不光是他在他身上花的心思最多,亚瑟也是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我曾问过弗朗西斯为什么。我怕他回答没有为什么,幸好他没有。

他说,知道莎乐美不?

我点头,甩了尼采那个丑逼两次求婚失败的对象,俄国美人,眼眶深邃。

弗朗西斯皱眉,放尊重点,我挺喜欢尼采的。

好吧。

不光是他,一生和莎乐美有纠缠的男人都被点燃,要么休克,要么在她那儿受孕,诞下精神上的婴灵。他没有看我,眼神飘得很远。

呕,听起来好恶,我嗤笑。

莎乐美于里尔克、尼采,就如亚瑟于我。他最后这般说道。

其实现在听起来有些好笑了,弗朗西斯以里尔克、尼采自比无非看高了自己的才华和意志,同时亚瑟也不是个有智商的大胸女人。

其实这句话无非实在说亚瑟呢,作为一个可算作个体的人,恰好总能激发弗朗西斯在艺术创作的灵感,用“缪斯”就可以简要概括的话跟老子都一大堆圈子。

后来我发现我的想法是错的,弗朗西斯对亚瑟的情感也没我想的那么分量轻薄。

后来练曲子练到修罗期,亚瑟好几次都快将嗓子吼到嘶哑,但为了表演着想还是好好养着。

表演那天正好是他们没有正式碰面一个月左右,想着将亚瑟的耐心全部消磨掉之后才姗姗来迟,站在舞台下一个显眼的角落脉脉地看着亚瑟,这些就足够了。完全够了。

亚瑟将情绪很好地控制住没有失控,但副歌部分有破音趋势,好在老子当机立断顶上去,不然他算是毁了。

在全校表演的时候的确算得上惊爆全场的程度,鼓点跟进来的时候钢琴正好弹到了最高点,亚瑟对着弗朗西斯近乎与嘶吼的告白很有力量,有的人在哭,场面变得混乱起来,那时候我看向薇蕾娜弹完后满头是汗竟然很有爆发力的调子时才觉得这个女人到底还是有几分魅力可言。

弗朗西斯上台当着全校面和亚瑟旁若无人毫无羞耻地热吻,当然当年知道这事儿的除了亚瑟已经全部毕业了。我大学想学文学,结果修了建筑,安东尼奥辍学回巴塞罗那了好几年,弗朗西斯跳级修完艺术的本科回到高中安安分分地当美术助教的消息我既感到惊讶又觉得合乎情理,人总有些割舍不下的东西等待去寻回,管他是天皇老子还啥。

亚瑟留级的事儿由来我们几个都保持缄默,当年知道这事儿的人和演出一样随风飘逝,那段记忆也是。

 

 

我对阿尔弗雷德不多的认识基本上源于亚瑟。

比之前的亚瑟更可靠,更优秀,永远清醒,负责收拾烂摊子一把好手,偶尔一起制造烂摊子,乐意让你带着女孩去他家住一晚,但不是傻乎乎地被人当提款机的那种人。

和薇蕾娜短暂保持关系分手后我麻木了一阵,周围的一切开始分崩离析时我没留心,现在想想阿尔弗雷德从很早就露出了端倪。

我早该从阿尔弗雷德总是拒绝除了亚瑟外其余男人的肢体接触看出来。

那天在我们最常的聚集地时我没想到伊丽莎白回来,我估摸着她还记恨着我挖她墙角的事儿,眼神冷地像刀子,妆画的像鬼魂。

亚瑟的手机震动个不停,以至于后来大家都陷入沉默地看着他,他还是不接,很耿直地直接关机说大家继续玩啊。

我用酒精眼都能看出亚瑟脸色很臭。

后来阿尔弗雷德满脸怒气地来了,是弗朗西斯text他讯息的,不晓得弗朗西斯脑壳里怎么想,越是乱糟糟一片可能越让他嗨上云霄,但他从来只负责点燃,和刚结识的女孩谈笑风生什么的。

看着亚瑟被阿尔弗雷德拉拉扯扯地带出酒吧,亚瑟口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你管我还是我管你啊”之类的时候弗朗西斯转过头来,他在笑,看着我笑。

我算是懂了。

他想借阿尔弗雷德摆脱亚瑟。

tbc

自己都快忘了前面剧情的那种努力让自己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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